光,不僅隔著凌九深,還隔著發威的天雷。
與這些修士不同,凌九深眼裡只有自己的劍。
他問:“你想去嗎?”
他的劍在風中嗡嗡作響,彷彿在笑。
凌九深靜靜地聽了片刻,也勾起了唇角:“好,同去。”
從此以後,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啾啾啾!”
聒噪的鳥鳴喚回了凌九深的神志。
他伸手揉了揉鸞鳥的腦袋,抱著他走回床邊,倚在床頭,輕輕揉捏眉心。
凌九深心想:原來我曾經飛昇過。
是失敗了嗎?
他睜開雙眼,望著自己蒼白的雙手,微微蹙眉。
若還留在現世,那必定是飛昇失敗了。
可若是飛昇失敗,他應該身死道消,不可能還活著,甚至創立了浮山派,且天下的修士沒有一個記得他曾經飛昇過。
怪哉,怪哉。
凌九深的手指無意識地插進了燕容意身上蓬鬆的羽毛。
目光落在客棧的床上,一切的一切都變得怪異起來。
如果剛剛出現在腦海中的畫面是曾經發生過的現實,那麼那柄劍……凌九深又將燕容意抱了起來。
鸞鳥一時不敢亂動,小爪子蜷縮起來,小心翼翼的晃腦袋,那根屬於蜚廉的青色長翎也跟著他的動作亂晃。
凌九深嘴角不自覺地浮現出了笑意。
他如果想讓徒弟恢復正常,何須關鳳閣的化形丹?
燕容意只覺得師父的手帶來了無盡的睡意,不知不覺間閉上了眼睛。
而在他失去意識的瞬間,紅色的鸞鳥身上散發出了盈盈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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