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說與徒弟聽。
他的徒弟對他信任之深,若是知道他對他存瞭如此骯髒的念頭,會不會失望透頂呢?
想必是會的。
凌九深捻起燕容意臉頰邊的碎髮,拉到唇邊輕吻。
……那就不讓容意知道好了。
永遠都不知道。
凌九深再次俯身,細緻地吻著燕容意的薄唇,而成型的法術盤旋在他的指尖,等最後一刻到來的時候,覆蓋上了燕容意的雙眼。
“……就當做是夢。”凌九深輕聲喃喃,“容意,夢裡你想與誰在一起,為師都允許。”
他的手指擠進了燕容意的指縫。
……現實中,燕容意只能是他第一個人的道侶。
然而事實上,燕容意就算做夢,夢到的也是凌九深。
只不過他的夢和回憶裡一樣,又回到了浮山派,他還是浮山弟子崇敬的大師兄,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地忙著浮山派的事務。
可是一到夜幕降臨,他就要脫下雪白的道袍,跪在師父的床前,懺悔自己的罪孽——他對師父產生了不論的情感。
而承影尊者冷漠,兇狠,豪不憐惜地滿足著他,然後將他推下床,任憑他用劍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師父啊……師父……”燕容意痛並快樂著,在重複的幻境中一次又一次盼著日落,直到——
凌九深過於激動,摟著他從床上摔了下來。
燕容意就如同失重落入水中,猝然驚醒,睜著溼漉漉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著面前的人。
他的師父雙目猩紅,微微喘息著撫摸著他的面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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