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好了。

“你說這個顧小狗，它要是有一天不再了，那它的靈魂會不會被鬼差之類的接走呢？”顧小果繼續實行自己的套話計劃。

“尚未有靈氣，不會有的。”徐清風看了那小狗一樣，搖著頭如實道。

“那你說我呢？我怎麼靈氣十足的人，是不是但凡是鬼差接過我的人，都對我有著永生難忘的印象呢？”顧小果自認為魅力十足的衝徐清風眨了一下眼睛，然後，他萬分難得的看見徐清風皺了一下眉頭，臉上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我當差之時，管惡鬼道，並不曾遇見過你，”徐清風如實說道：“至於其他鬼差，世間靈魂萬千，他們歷經良久，早已麻木不仁，難得會有念念不忘之人。”

“哦，這樣啊，”顧小果見徐清風的話還算比較好套，也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得寸進尺的問道：“那徐大哥，你上輩子，就是當人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機緣巧合成為了鬼差呢？”

“時間太久，我記不得了，”徐清風的眼神略有一些空洞，他修長的手指不經意的撫過自己的額頭，恰巧在手拿開的那一刻，有一縷陽光穿過他的睫毛，灑進了他的眼睛裡，整個人說不清的有了一種憂傷寡淡的氣質。

顧小果也被這一幕看的稍微呆了一些，覺得這哪是鬼差啊，這插上一對翅膀，簡直都能當天使，以前只覺得這人像是一杯精緻的白開水，後來慢慢接觸，覺得看起來是白開水，被太陽一照，裡面就是彩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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