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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樹看他的眼神，如看智障一樣，李之源自尊心受到了暴擊。

“我在所有商鋪看過後，去找古春苑市場管理部的人，出示證件，調查取樣就行了。”

“還有此等操作。”他果然是孤陋寡聞了，可這也不怪他，隔行如隔山，他要問沈千樹明星的包裝，輿論的控制，如何宣傳，估計沈千樹也不懂。

沈千樹和李之源又逛了一些商鋪，沈千樹記下一些她覺得可疑的商鋪，李之源在一旁說，“你們珠寶鑑定師，工作蠻有趣的？”

“一點都不有趣，我們大多數時間就是穿白大褂在實驗室裡做鑑定，非常枯燥的，都是流水線的流程，取樣，鑑定，放回樣品，我當助手時，一天要看兩千多件樣品，差點沒瞎了。”沈千樹最後一句，純屬吐槽，李之源也聽出來了，兩人相視一笑，距離感少了一些。

“老爺子，這是一克拉的鑽石，兩萬塊錢是白菜價了。”

沈千樹和李之源正在對面看坦桑石時，傳來了一個女人尖銳的聲音，沈千樹轉身，看見一對老夫妻，老人家顫顫巍巍地拿著一個大鑽戒套進老奶奶乾枯的手指，兩人都有一些年齡了，老人家駝著背，老奶奶骨瘦如柴，沈千樹抿了抿唇，看了一眼別開了目光，女人說，“老大爺，兩萬塊買一克拉的鑽戒，真值得了。”

“兩萬塊有點貴，便宜一點吧。”老先生的聲音也是顫的，透出幾分貧困的窘迫來，老太太在一旁嫌貴，“老伴兒，不要了，太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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