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福消受。”我說,然後看著她,她喝完酒的臉紅紅的,雙唇嬌豔欲滴。
強行將目光從她臉上挪開,不挪開不行,有股邪火小腹底升起,再看下去會犯錯誤。
母親的生日快到了。
去年沒回去給母親過生日,今年必須回去。母親現在五姐家,過年店裡忙,可以不回去。
給林燕打了電話,問她母親過生日的時候能不能請幾天假一起回去,她說請不下來假,回不去,叫我領著兒子一起回去。跟她說和老闆商量商量,最好是一家三口一起回去,好看點。她來氣道跟你說請不下來假請不下來假,聽不懂咋的?
這給我氣的,立馬掛了電話。
和她長時間不在一起,開始生疏了。現在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兩個人總不在一起,溝通的少,還長時間沒有夫妻生活,已經成了有著證件的兩個熟悉人。
本來是領了結婚證的兩夫妻,成了成年人的純友誼。都在為這個家奮鬥著,彼此間卻沒了溫情默契。
這是一個危險訊號。
想要改變這個現狀,只能是不在濱海工作,回到省城,在家跟前兒找個工作,天天能回家,慢慢的緩和。
放下電話很無奈的嘆口氣,看來是需要對工作地點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二零零九年一月四號,臘月初九,回到省城,在家作短暫停留,帶著兒子坐上回北票的客車,當天下午到達北票客運站。大姐家兒子蘭軍開車在客運站接我,當看到蘭軍的轎車時不禁感慨,自己在外打工十五年連車沒有,外甥卻買車了——出去打工是不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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