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張是顧傾城和顧老爺子的合影。

時間應該是十多年前。

那時候的顧傾城，雖然還是七八歲的小丫頭，但依偎在老爺子身邊，那股子恬靜清冷的性格，已經給能看出一點雛形了。

“小時候就是冷美人啊。”

李漢唐莞爾一笑，隨手拿起另一張照片。

“咦…這張相片，怎麼會？！”

李漢唐目光一緊。

這張相片竟是顧傾城十八九歲時，和另一箇中年男子的親密合照。

相片上，顧傾城身著白大褂，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跟現在冷豔冰霜的情形格格不入。

但這倒不是讓李漢唐詫異的地方。

讓他詫異的是……這相片中，被顧傾城親密挽著臂膀的中年男子，竟是他的本尊。

被國人譽為醫道聖手的神醫……李漢唐！

嘶。

我以前跟顧傾城認識？

還這麼親密？

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

李漢唐差點驚愕的發出聲。

“誰讓你動我照片的？放下！”

一旁的顧傾城，發現李漢唐正拿著相框呆愣，冰冷的神色猛的一變。

她大步走上前，一把將李漢唐手裡的照片搶過去，像是爭奪什麼寶物一樣。

“你還學過醫？”李漢唐蹙著眉，緩緩問了一句。

顧傾城手持相框，輕輕撫摸，似乎是被照片觸動了記憶。

“我曾經是李漢…李神醫的學生，當時化名顧雨晴，跟隨李神醫學習過幾年……”

顧傾城似乎發覺說錯了話，臉色略微有些紅潤，但隨即不知想到什麼。

搖了搖頭，細心將相框擺放回原位，轉身繼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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