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小心翼翼試探。
譬如現在。
他點到即止,靜靜等待青年的反應。
顧深沉思良久,按下第一時間冒出來的‘說不如做,不然以後打臉多尷尬’的念頭,大概明白宴寒的意思了:“抱歉,我以後注意。”
宴寒反而開始嘆息:“寶貝兒你這樣不行啊。”
顧深:“?”
宴寒道:“Alpha天生就比其他人霸道,我因為資訊素的緣故更嚴重,你這麼縱容我就不怕被得寸進尺嗎?”
倒也不是縱容,在一起就努力維護,發生傷害就迅速抽身。顧深拎得很清,順嘴挑釁一句:“你能怎麼得寸進尺?”
“關起來,幹-哭你。”
“……”
顧深盯著宴寒打量幾秒,確定這人是認真的,也跟著嚴肅臉:“那我要和那棵樹一個待遇。”
就是十個園林師伺候,又被挪到庭院天天見的那棵。
宴寒:“我親自伺候你。”
顧深嫌棄:“不,我要園林師。”
宴寒:“不,你不要。”
氣氛突然急轉直下,變成幼稚吵架。
顧深指責宴寒區別對待苛刻他的園林師,宴寒充耳不聞冷酷無情的開啟花灑給他沖泡沫。
後來好不容易衝乾淨了,也不知道誰先動的手,兩人又在裡面打了一架重新沖洗才出來。
一夜好夢。
第二天,兩人出門就換了臉色,顧深在司機‘身體重要不如我們先請假您別嚇我’的勸慰中,倔強登上懸浮車離開。
而宴寒,他面無表情讓對方猜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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