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啊，嚴師出高徒。”蔣薇薇步步緊追，看樣子，非要和年之遙扯上點關係。虞美人悶頭吃壽司，只覺得味道不如往日好吃，耳邊還有兩個人的對話，年之遙語氣聽上去挺冷漠的，“蔣小姐的理解能力應該不錯啊，我覺得我的話說的很明白了。”

“那您不妨更直接一點。”蔣薇薇的笑意也斂去，語氣肅然。

“呵，既然蔣小姐那麼想和我學習，那我得明碼標價，跟我學習，學費很貴。”年之遙冷笑，一個小丫頭，要不是看在美人的份兒上，年之遙沒打算給蔣薇薇留面子。縱然蔣家在本市呼風喚雨，bd在本市的根基也不比蔣家弱，相反，因為bd的涉獵行業廣，所以關係網要比蔣家寬得多，再加上bd建立已久，關係根基深厚。

“可以啊，”蔣薇薇再次勾起一絲笑，頗具挑釁，“這是我的電話。”蔣薇薇推過來一張卡片。年之遙接過來，晃晃，“好，有時間我會聯絡你。”當然不會再有聯絡。

吃完飯，年之遙回了辦公室就把卡片扔進垃圾箱了。虞美人這頓午飯吃得消化不良，小視窗跟年之遙道歉：經理，今天中午，讓你不愉快了。

虞美人也不笨，知道中午聊天氛圍並不愉悅，年之遙：小樣兒，我沒有不愉快啊，有你在，我就開心啊。

虞美人：……就知道逗我。

年之遙：沒有哦，我一見你就笑。

虞美人：希望不要再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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