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我左右為難。目光看向老唐，想來也是跟我一樣心思。

臨了，氣氛尷尬，一位張姓處長打破了沉寂。

“兩位老總，怎麼了？條件苛刻？要我說，你們真沒必要這麼想，在商言商確實沒錯，可好歹你們也是做慈善的，有些話就不用說的明顯吧？”

我一聽，喲，話裡有話。

這邊，那位仁兄跟我解釋起來。

“最近市裡有個想法，準備搞個康復中心。只是經費一大半兒還沒著落，所以呢，我們就想問問兩位意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再說了，這也跟你們菲基金的目標一致，都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兒。”

話講到這份上，我總算聽明白了。

必須得說，現在這幫王八蛋真會打算盤。

要擱幾年前，指定伸手要真金白銀，可現在情形不同了，中央動不動大談黨風廉政，想來這幫孫子明目張膽貪，絕對不敢。

可有句話說得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對於那些變著法子鑽蠅頭小利的人來說，這都不算事！

什麼康復中心，什麼利國利民，狗屁！

冠冕堂皇，光明磊落，其實背地裡，還不就是想借康復中心，為他們坐地分贓掩人耳目！

答應，不答應，著實是個問題。

這時，忍不住要問一句，究竟是什麼樣的康復中心？

而對方的回答，讓人意外。

據張處介紹，康復中心的全稱，應該叫作心理精神康復中心。

這年頭，隨著社會進步，人們生活水平大大提高，可接踵而來的問題，也越來越多。首當其衝的，就是心理或精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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