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很複雜，不過好像小孫聽懂了，直接下結論，

“就是對人性太自信了，以為是個人就有不能突破的底線，其實底線的設立，就是為了突破的。”

好深奧，蔡根都聽得一愣，這個理論自己好像以前聽人給講過，是在大城市生活時候的一個朋友說過，

大概意思就是，咱們現在朋友關係很好，一萬兩萬的事情，我不可能對不起你，十萬以上我對自己沒信心，二十萬的話我肯定不猶豫。

記得那時候是15年前吧，具體金額不重要，每個人在對方心裡有一個價位，只要不超過那個價位，大家都在堅守自己的底線，超過那個價位了，底線不底線的，也不重要了。

那時候，朋友最後還補充了一句，

“老根，真的有一天，你因為十萬塊錢賣我，我會很難過，你要是因為一百萬賣我，我不怪你。”

這句話，給年輕的蔡根，在價值觀，道德觀，造成很大的衝擊。

站在吧檯前，蔡根抽著煙，看著石英鐘，數著秒針，熬時間。

小孫開始讀書了，書架上的過期雜誌，幾百本，很雜，文學的，畫報的，電影的，人體的。

那些都是蔡根在網上買的二手雜誌，打一折，基本都是1塊錢左右，運費比較貴。

對於轉世好多次的小孫來說，過期不過期真的不重要，他看什麼東西，都是從保質期看到過期的。

亮亮和蒼蠅怎麼協商的還款計劃蔡根也沒有參與，畢竟也幫不上什麼忙，人微言輕，何必找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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