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半天沒有說出來。

肖燁梁輕輕拉了他一把：“往這兒走。”

這房間是個套間，貼照片放樣衣的是大間，裡面還有一個小間。

肖燁梁開啟小間的門，蘇衍又傻了。

房間裡放著一張木質寫字桌，上面放了些設計稿和幾支鉛筆。側面是一張單人床，床頭櫃上放著一個香薰機，鬱金香的味道就是從裡面散出來的。除此之外還有衣櫃，書架等傢俱，牆上還貼了幾張時尚海報。這房間可能是這兒所有房間裡佈置最樸素的了，但蘇衍卻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一雙手從後面圈住蘇衍的腰，肖燁梁把下巴抵在蘇衍的肩膀上，“你過世之後，我去過你原來的家。怎麼樣，佈置得還挺像的吧？”

何止是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蘇衍深吸一口氣，要是到了這個地步他再不明白就真是傻子了。只不過他實在太意外了。

“……您什麼時候知道我是費辰的？”

“就是你被孫正偉騙到會所去的那時候。”

居然那麼早！不過現在仔細想想，肖燁梁對自己態度轉變，似乎確實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所以，”蘇衍手指蜷了蜷，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您的白月光……是我？”

“高中生，長得特別看，腰細腿長屁股翹。在別人面前都溫柔懂事，就喜歡跟我鬧……”肖燁梁笑意盈盈地把曾經暗喻的話又說了一遍，“除了你還有誰？”

蘇衍耳根發熱，小聲嘟囔：“我以為是夏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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