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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穆萌吧，我是盧曉曉。”等待了許久，對方的呼吸聲清晰可辨，盧曉曉先開了口。

“嗯，我是穆萌，曉曉你好。”穆萌原本透著柔弱的聲音，此時帶著無比的堅韌。

直面對方。

兩個女人第一次，也是不得不直面對方。

因為自己的孩子在對方手上。

自從判斷出了這是趙書豪的陰謀，兩個女人都放棄了同時擁有兩個孩子的想法。

因為不現實。

彼此都不會放棄自己的孩子，可哪個是自己孩子，兩個都是。

所以兩位媽媽必須坐下來，好好想想解決方案。

於是，兩人約定明天咖啡廳見。

“好。”

“嗯。”

接著依舊是呼吸聲。

兩個人默契的都沒掛電話，又好似在等對方先掛，可誰都沒掛。

“你是想了解一下穆欣嗎？”這次是穆萌先開口。

“樂樂很好，很乖，很可愛。”盧曉曉沒有接穆萌的話，而是吸了吸鼻子，說起了盧樂樂。

“嗯。穆欣很皮，但是很聰明。”

“樂樂說話比較晚，我曾一度擔心她她有語言障礙，差點都想給她偷偷去醫院做檢查了。”

“叫媽媽。”電話裡先是穆萌的聲音，然後是穆欣清脆的小奶音，“媽媽。”

“嗯嗯嗯。”盧曉曉鼻子一吸一吸的聲音清晰可辨，穆萌何嘗不是聲音嗚咽的在抹著眼淚。

……

這一次她們聊了很長時間，聊到兩個孩子都睡著了，聊到手機都插著充電器……

幾乎一夜未眠，直到天邊泛白，兩人才在盧曉曉的建議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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