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省長，原先在你跟蘭香相認的時候我確實一直派人跟在她後面，可是幾天以前你們父女倆相認以後，你就跟我說蘭香應該恢復自由，於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沒有讓人跟著她了，可是怎麼著都沒有想到，她居然會趁著這個時候偷偷回國，周副省長，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全怪在我身上，蘭香是你的女兒，我可不敢冒著得罪你的風險跟蹤她，再者你之前說過蘭香應該恢復自由。”我說道。

“我是說過類似的話，不過這個自由也應該有個限度，最起碼，她不應該離開花都更加不應該前往M國……”電話裡面傳出了周步恆那憤怒無比的聲音。

“周副省長，這件事情還真不能怪在我身上。”我說道。

周步恆聽到這裡沉默了下來並沒有繼續說話，電話裡面出現了比較短暫的沉默，氣氛在這個時候變得凝重起來，過了一段時間，我用試探性的語氣問道：“周副省長，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們花都市麻涌區的李翔書記昨天晚上跳樓自殺了。”周步恆說道。

“那麼這件事情跟蘭香有什麼關係？”我問道。

實質上我也不覺得這件事情跟周蘭香有什麼關係，可週步恆整個人表現得實在是太反常了，一個一直以來都表現得特別淡定的副省長居然在電話裡面那麼激動，聽到這裡的時候我頓時就忍不住聯想起來。

過了差不多半分鐘，電話裡面才傳出了周步恆的嘆氣聲，“哎，張凡，不管怎麼說你也算是自己人，既然這樣那我就跟你說實話吧，李翔的死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周步恆壓低聲音對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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