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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扶搖不知道自己腦海中的畫面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直覺驅使著她，讓她將那些話說了出來。

“看來你是真的想起了什麼。”空色一點也不意外，“就算我身體虛弱，公主也不是我的對手。”

公主？紅依不解的看著二人。

直接人主人不是天命之女嗎？

什麼時候變成公主了？

“不是你的對手？幾百年過去了，你為何還要出現？”江扶搖一想到站在他們面前的人已經幾百歲了，心裡就覺得不爽。

若說這是前世的記憶，這個人也該早點忘記這些事情才是。

可他一次又一次的出現，甚至還做了那麼多的錯事情，是真的以為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嗎？

“公主既然想起來了，又何必明知故問的要問我那麼多事情？”空色毫不在意的說著，“紅依，你現在有一次離開的機會。”

紅依蹙眉，不明白自己的主人和空色之間到底有什麼冤仇。

她不是傻白甜，好歹也是經歷了一些事情，活了幾百年的妖，這點眼力見兒還是有的。

她的主人和空色之間不對付。

現在空色在讓她做選擇。

紅依略微遲疑了三秒，隨後站在了江扶搖的面前。

“小狐狸，你確定？！”空色的語氣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對不起，空色。我等了你很久。可我們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辜負了你的心意。

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對我的主人做什麼。

但不管你想要做什麼，就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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