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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碎所有的水碗？

咬破舌尖，將血痰吐在東牆的鏡子上？

望著手機上的那行小字，我沒有絲毫猶豫，起身就朝著那口水缸走去。

事已至此，我除了搏一把之外，還真得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

不管這條簡訊是不是秦素雨發給我的，也不管發給我的目的是什麼，貌似目前我可只能照做了。

左右不就是一個死麼？

反倒不如放手一搏，沒準還能殺出一條血路來。

有些顫抖著拿起一個剛才還讓我心悸的水碗，我猶豫再三，還是一咬牙，將水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啪啦！

伴隨著一道清脆的破碎聲，水碗瞬間被我砸成了無數個碎片。

與此同時，我也是屏住呼吸，雙拳緊握地觀察著屋子裡的每一處角落。

但凡有一絲不對勁的地方，我也不至於太過被動。

等了足足1分鐘，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

啪啦！

我心裡有些發虛，繼續嘗試著摔碎了第二個水碗。

依舊還是老樣子。

他孃的，既然沒事，那我還顧忌個毛線？

啪啦！

啪啦！

啪啦啦！

接下來，我再次拿起一個水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第二個。

第三個。

到了最後，我幾乎陷入了瘋狂，索性直接將木板上的那一大摞水碗推翻在了地上。

依舊沒有任何異常。

對了，還有那面鏡子。

正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反正事兒已經幹了，堅持到底就好。

想到這，我鼓起勇氣，大步走到那面圓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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