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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

“異常？”老闆眯著原本就很小的眼睛，“沒什麼異常，就是有個客人特別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

“她點了一桌的串，可是都沒吃幾口。我呀，最看不慣現在的年輕人浪費食物，忍不住就說了她幾句。但她態度……”老闆搖著頭，“很惡劣。”

年輕的警官感覺自己捉到了一條線，他繼續追問道，“那個奇怪的客人男的女的，長什麼樣，多大了？”

“這，難道是那個女孩乾的？”

“還沒確定，別問那麼多。警察問你話，你照實回答就行。”

“額，她是個女孩，十九二十歲的樣子，應該在讀大學吧。長得還挺高的，穿著一身黑，頭髮還很長。”

“一身黑？你怎麼連人家穿什麼都記得這麼清楚？”小何眯著眼，直直地看著他，這是刑訊套話的技巧。

製造壓力，心裡有鬼或者是膽小的，就會怕得把話都供出來。

“那時因為那個女的態度惡劣啊，又穿得一副不好惹的樣子。我本想教育她幾句，被她……被她給嚇得閉了嘴。”

小何還是太年輕，被這個胖實敦厚的中年老闆給逗笑了。

“咳咳，”瞧見老闆鄙視的眼神，小何迅速調整了狀態，“那你還記得那個女孩在你攤裡的時間是幾點到幾點嗎？”

“這個，就記不太清了。”老闆搖搖頭，“大概九點到十一點之間吧，反正她坐得還挺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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