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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九寧望著面色煞白一片的賀璡，內心有種不好的念頭。

...

賀璡似乎對我存著一種異樣的感情。

曲九寧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並不算遲鈍，而且在這種時候還叫著她的名字，怎麼想都覺得奇怪。

這兩年裡曲九寧一直都把賀璡和蕭紫處於一個位置，可以說只有手足之情，曲九寧很惜賀璡這個人才，除此之外別無任何的想法。

若不是今天，曲九寧至今都不會知道賀璡對她的心思。

曲九寧抿了下唇角：“撐一會，現在還不能睡。”

賀璡睨著曲九寧的臉龐，嘴角掛上了一抹苦笑。

這樣的笑容落在曲九寧的眼中，她並不覺得奇怪，賀璡也知道自己看破了他的心思了吧。

兩年裡，曲九寧的心思幾乎都被賀璡知曉，沒有任何的隱瞞，更是再清楚不過她的內心。

賀璡八成因為知道她的內心裡也只容納得下陸亭森一人，才會選擇把心思徹底的悶在心底。

曲九寧撇開了視線。

也決定就當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權當不知曉賀璡是存著什麼樣的心思。

賀璡臉上的苦笑，還有曲九寧漠然的態度皆落入陸亭森的眼中。

看來...

就連是賀璡也都是無法入得了曲九寧的內心深處。

又或許...

他們都不過只是端妃的一個替身，最終都無法取代端妃在曲九寧心目中的地位。

陸亭森不由的崩緊了下顎，漆黑的眼眸瞪向曲九寧，內心暗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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