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什麼。
狂揚涼涼道:“這時候不該叫仙尊了,他已墮魔,改叫魔尊吧。”
沉默中,江隨瀾眉眼間是肉眼可見的厭煩。
他突然背過身,扶著廊柱,無聲地乾嘔了一下。真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殷淮夢都不舒服。也許是他太抗拒了?抗拒到身體都與他不對付。
殷淮夢手足無措地站了一會兒,只好說:“我去院外等你,若有什麼事,我會第一時間過來的。”
江隨瀾沒有應。
殷淮夢覺得有幾分心酸。
他站到院外,才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何其像以前的江隨瀾。
在雁歧山,他偶爾會去學堂給弟子講學、去武場指點弟子的修習。他的本命武器雖是琴,但於劍術亦有幾分精通,教修為明鏡以下的孩子綽綽有餘。
每到這時候,江隨瀾就會抱著不那麼情願讓他抱的雲片糕,拿著他比較喜歡的幾個口味的丹藥,拿兩本話本,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一邊自娛自樂,一邊等他。
每次都笑嘻嘻地說:“師尊,只要你一想我,在裡面叫我一聲,我就會第一時間、咻地出現在你面前。”
殷淮夢沒應過這話。
不僅沒應,還覺得江隨瀾黏人得有些煩。他做的都是正事,江隨瀾卻滿腦子只有情愛——只有他。
殷淮夢轉過身,望著那院落。
被他識破後,狂揚再沒有遮擋他渾身的浩蕩魔氣,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將院子籠得嚴嚴實實,殷淮夢只能聽到細碎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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