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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之外，永恆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

當然，他並不是發現了面前的生命法庭的核心意志已經被馬薩伊爾所取代，他只是隱隱感覺到了復仇女神的復甦。

這並不是死亡給他傳來了訊息，此時的死亡被德古拉糾纏著，根本就來不及去做任何事情。

光是從德古拉的糾纏之中脫身就已經讓死亡感到頭痛了。

“怎麼，你好像對這場戰場有些不用心。”

生命法庭用十分冷漠的聲音說道。

現在還不是揭露自己是馬薩伊爾的時候，這個訊息雖然註定隱瞞不了多久，但是在關鍵的時候用來給永恆沉重的一擊才是最好的用處。

這段時間的馬薩伊爾可沒有浪費，生命法庭的行為模式他不敢說完全可以表現的一致，但只是戰鬥之中卻也不會有什麼紕漏。

畢竟戰鬥之中可不需要表現出太多自己的思想。

而永恆這個時候完全沒有心情去和麵前的生命法庭掰扯什麼，他的心神完全放在了感知復仇女神的存在上。

作為本世界最強大的一個存在，他很清楚復仇女神的存在代表著什麼。

雖然復仇女神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全部，但是他做不到忽視一個如此特殊的存在的復甦。

如果復仇女神介入到當下的局面之中，那一切失控就成為了永恆眼中的必然。

雖然現在的情況對於這個世界來說也已經是暴走了，但至少永恆還未感受到對這個世界無可挽回的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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