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或者逃？兵將走了，和兵將跑了、逃了，意思也沒什麼大區別……移動？這有些不通，移動多是指物體……難道是指兵山！”

驀地，吳勉向窗外看去。

雖然什麼也看不到，但是他的目光卻似乎穿透了虛空，看到了長商城外的兵山！

“不歸破還好理解，兵走若是換成兵山移動，那麼也可以理解了，只是混沌出呢？”

“混沌，這又是指什麼？這詞現在常見於形容宇宙模糊一團，難分難辨，難道是指兵山移動了，不歸碑破了，世界將陷入一片混沌？”

“這麼理解倒也是沒問題，只是最後一字是出，感覺缺了一些什麼，這字多用來指代生命……對了，我記得有種兇獸的名字叫渾沌，先生過，古字混沌和渾沌同義，難道是指哪種兇獸？嗯~~~除此以外，《五帝本紀》中似乎也有混沌的記載……”

又回到床邊，吳勉拿起了床頭一本書，到窗前翻了幾頁後，就見一列文字：昔帝鴻氏有不才子，掩義隱賊，好行兇慝，下謂之渾沌。

月光下，吳勉的表情變得嚴肅無比。

片刻後，他驀然放下書，再次掏出銅鏡看了起來，猛地發現鏡面的花紋越來越淺淡，幾近消失。

皺著眉頭，用衣袖擦了擦鏡面，發現還是一樣後，他也就不理會，卻也將銅鏡放在手心把玩，目光不離分毫。

“兵走，不歸破，混沌出這種斷句或許有問題……畢竟這九個文字也沒有標點符號，我只是按著順口程度讀，不代表正確。實際上，這句話應該還可以解讀為兵走不歸，破混沌，出，那和我最初的解讀又是截然不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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