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宛然也對顧瑤瑤說：“你先去午睡吧，我一會兒上去找你。”

“好嘞！”顧瑤瑤現在最聽徐宛然的話，得了徐宛然指示，她立即就走了。

顧瑤瑤前腳一走，後腳顧太太立即尋了個藉口也走了。最後，偌大的客廳，就剩下顧澄郢和徐宛然兩個。

徐宛然坐在長條沙發上，顧澄郢坐在單人座的沙發上。

人都走了後，徐宛然主動將目光朝顧澄郢投去，問的客氣又疏離：“顧少到底找我什麼事？”

顧澄郢有些不太敢直視她的雙眼，目光碰上後，又躲閃開，只垂著腦袋說：“我想正式和你道個歉。”

徐宛然：“嗯，那你道完了，我知道了。”

自從從西市回來後，顧澄郢也不知道為什麼，幾乎是每晚都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夢醒後，很多具體細節都記不清了，但是夢裡的那種感覺，卻清晰的刻骨銘心。

而他唯一還記得的是，在他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夢裡，有她的身影。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愧疚，還是什麼別的，總之是每晚都會夢到些和她相關的東西。

他對她的一些特殊情感，來的莫名其妙，如今晚上又做那種奇怪的夢。他曾去問過小舅舅，想小舅幫他算算是不是和她有什麼淵源牽扯，可小舅說，這世上哪來那麼多前世今生，多半是他之前虧心事做多了，是日有所思，才夜有所夢的。

“不管怎麼樣，我都該和你說一聲抱歉的。”顧澄郢其實不是那種會說話的人，平時比較的惜字如金，即便現在有千言萬語想解釋，可話到嘴邊又覺得，做過就是做過，他無法當成自己沒做過，造成的傷害在就是在了，他也無法要求她去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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