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距離。
說是書房, 其實還分上中下三個房間, 太刀夜視能力弱, 故走得很慢。期間藥研藤四郎雖然停下來等了他兩回, 但完全沒有搭把手幫忙的意思。
果然是暗墮刀劍, 一點對於新人的關懷都沒有。
太刀付喪神壓下心中的疑惑, 磕磕絆絆地跟了上去。
藥研藤四郎在最裡側的和室門前站定,伸手對三日月宗近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不隨我一同進去嗎?”太刀付喪神修長的手指輕輕掀起竹簾的一角。
"大將只說要見你一個。"短刀少年說話和他的人一樣利落簡短。
三日月宗近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意有所指道:“就這樣讓我一個人進去沒問題嗎?”
那昏暗的房間裡, 只有一個人類。
連近侍都不留,與一個剛剛弒主的刀劍獨處,是完全沒有防備之心還是自信到門口的藥研藤四郎能在他下殺手之前趕上並制止他?
藥研藤四郎領會了太刀青年的意思,他的手微抖,接著牽起一個絢爛的笑容,“如果你能做到的話,那是吾主的夙願。”
那笑容中飽含著太多感情,是釋然與掙扎糾葛的深不見底的漩渦。
三日月宗近完全進去後,藥研藤四郎痛苦地抱住頭無聲嗚咽,他知道大將的願望,卻不忍下手,只能寄希望於他人。
*
太刀付喪神帶著重重疑惑,終於見到了自己的審神者。
說是看見,其實不太妥當。房間沒有開燈,他只能大致看見書桌前籠罩在黑暗中人影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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