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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芷瑜抽了張紙，擦擦嘴角，“我像是公私不分的人嗎？是真的認為你有能力，才會推薦你去。”

“我已經很久沒做音樂了，可能不適合。”

“我認識的江瀟楚，不會對自己這麼沒信心。你的形象很符合大眾的審美，我也有信心把你打包成你想要的樣子。”

該說不說，江瀟楚正好長了一張渣男的臉。

一雙勾人的桃花眸上挑，如今帶著輕頹的慵懶，五官輪廓分明，是那種看了第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的型別。

當初和他在一起，除卻被他的才華吸引，還有一部分，就是方芷瑜看上了他這張臉。

“謝謝。”江瀟楚低頭，整理好情緒後用手撐住下巴，眸中含笑的盯著方芷瑜。

“是不是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方芷瑜下意識的摸上了自己的臉，“很明顯嗎？”

“眼圈黑的跟熊貓一樣，肯定還和以前一樣，拼命三郎。那時候就提醒過你，看來現在還是沒改。”

聊起以前的事情，氛圍沉重了兩分。

兩人分手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方芷瑜要出國，而江瀟楚決定留在國內。

麵館裡放著不知道哪個年代的煽情歌曲，聽的人心裡不舒服。

距離她上班還有一個多小時。

“芷瑜，其實我挺懷念我們上學那時候的。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帶你翹課嗎？就為了吃一頓燒烤，被教導員追了一條街。”

“嗯，現在想想挺幼稚的。”

“雖然我現在以這種情況說這種話很不靠譜，但是……我們還能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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