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到為止。

下了場鬱檬恢復了面無表情，洗了個澡又回到了排練室。

他是第一個到的。

頭髮還溼著，就隨便搭了個藍色的小方帕，直接坐到了架子鼓前開始準備背譜。

鼓手的節奏感要求很高，一旦錯了一個拍兒，就是敗筆，整場下來都會很失敗。

鬱檬對自己的要求很高。

他習慣性在所有人沒來的時候加練。

等最後的時候開始合，就比較穩定，能把拍兒給立住，其他的樂器和音也就會穩一些。

譜子不算難。

兩天的時間，已經差不多背下來了。

他整理了一下鼓架，拿著鼓棒轉了個圈兒。

做完準備就開始了。

乾脆利落的鼓點中，鬱檬的身體也跟著節奏晃動，越來越緊密的拍子，漸漸加快的速度，他眼神漠然，溼發隨著帥氣的肢體動作來回跳躍。

最後一個拍子停止。

鬱檬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小方帕，正要重新頂在頭上，就看到了懶洋洋靠在門口的敖戈。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但並不好奇，鬱檬沒搭理他，正準備再來一遍，就聽見他說話了。

“我在偷窺你，你氣不氣。”

鬱檬像在看傻逼一樣看向他，“你有病？”

敖戈嘴角上揚，似乎皮一下很開心。

他走進來拿了個新話筒，通體鑲滿了黑耀石一樣的亮鑽，燈光一照，眼差不多快被刺瞎了。

他輕柔的撫摸著話筒，問鬱檬，“夠騷嗎？”

鬱檬玩著鼓棒，一臉嫌棄的瞟了他一眼。

“不，你還可以更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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