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人心情的神父竟然把自己和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守護好的人相提並論。
他不明白,他就是把自己活成一個間桐髒硯也跟刀劍付喪神沒有關係,他們之所以要殺死他,是因為這是主公的命令,除此之外,他對於他們而言毫無存在意義。
坐視那個視自己為一切的女人為了自己自殺,在直到死前依舊相信自己的父親屍首面前冷笑的神父永遠也不會明白。
他儘可以釋放黑泥,甚至毀滅世界,但是他永遠也不會明白那些被視為是珍貴的寶物的心情,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
所謂愉悅,並不是一種珍貴的情緒。
他所能看到的,只有這麼一點點而已。
另一邊,雖然森川確實是抱了很大的決心,也使出了全力,但是抱著“殺死某人”這一信念的他,和抱著“拯救某人”這一信念的迪盧木多相比,無論是客觀條件還是主觀條件,都沒有戰勝的可能性。
迪盧木多是最先發現駕駛艙的人。
他的速度快到他趕到的時候,稍微恢復了一點行動能力的魯魯修也才剛剛從駕駛艙裡出來而已。
“Master!您沒事吧?”
看到還能行動的魯魯修,迪盧木多瞬間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他知道魯魯修的能力,自然清楚只要不死,魯魯修身上的傷勢很快便會恢復,所以也沒有太擔心。
擔心的情緒放下之後,就是憤怒的時間了。
不過魯魯修顯然和迪盧木多的腦回路不在一個迴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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