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容承能文能武,除了天生對複雜的山林有些容易失去方向之外,就幾乎沒有他不會的事。
而且事事他都能做得很好,出類拔萃出,可他活了二十年,唯一沒有接觸過的就是唱戲。
對他來說這是一個全新的領域,他也想趕緊學會。
他是個什麼事不做便是不做,做就想要做好的人,所以短時間內他還不能拿這事博得她的原諒。
才藝暫時拿不出手,可容承的心裡卻無時無刻不惦念著那個小女人,特別是每到夜深人靜的該睡覺的時候。
容承翻窗進了江瑾瑜的房後,發現這小人兒今日竟是睡在了羅漢床上。
雖然身子蓋著薄被,可到底是在窗下,晚風有些涼,她的身子又畏寒,他便是把這嬌小的身子抱回到床上去。
小人兒身子柔軟又自帶芳香,容承把她抱在懷裡便就不捨得放下了。
屋裡昏暗,容承只能藉著月光隱約看見她的面容,可就只是這隱隱的月光下的她卻也還是美得不可方物。
江瑾瑜也不知自己這幾日為何會這般的畏熱,所以她今日的穿著比昨日還清涼。
因為是在自己的房裡,她就只穿了件薄薄得紗衣,紗衣薄得透明,雖然容承看不真切,可兩處凸起明顯且渾圓柔軟。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小人兒竟然沒穿小衣。
容承身子一怔,手也僵在了那裡。
硬挺的櫻桃還在,他這手是該收起還是該落下?
他自我鬥爭了許久,最後還是做了把真正翻窗入室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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