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問。

姚麟一臉“難道不是嗎？”的樣子。

顧言失笑：“你還真是忘得徹底。”

“什麼意思？”姚麟有種感覺，顧言說的並不是玩笑，而是真的。

可他只是一個凡人，“唐僧肉”只是一個傳說，哪有人的肉吃了能長生不老的，都是謬論。

“你不是人，”顧言說：“你是龍。”

“世上最後一條白龍，龍肉食之可長生不老，修為精進。”

“你三百年前被圍攻重傷，危機關頭逃了出去，可你受了重傷，身體自發封住力量，進入休眠狀態，以此療傷。”

“至於黑影跟怪鳥，他們都是一些小嘍囉，真正的幕後黑手還沒露出狐狸尾巴，所以你這段時間儘量不要，離我太遠。”

顧言的這一番話，徹底顛覆了姚麟的世界觀。

默了片刻，姚麟問：“那我的記憶，為什麼會丟失？”

顧言攤手，表示他也不知道。

姚麟眼中浮現迷茫之色，他低聲喃喃：“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妖怪啊。”

顧言聞言，額上浮出一行黑線。

這反射弧，可真夠長的。

顧言忽然想起剛才姚麟說的話，什麼叫他果然是妖怪。

難不成他的馬甲，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突然掉落了？

思及此，他問姚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妖怪了？”

姚麟點頭：“也不算早，就你剛來這裡的第一晚，我就做了一個夢，夢見你變成人了，我以為那是夢，然後就是那天晚上，你在家路邊跟那隻怪鳥打架，我在車裡突然醒過來，然後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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