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榮猛地拍上了冰箱門，轉過來時滿臉慌亂與心虛。

雲念覺得好笑，“你做什麼虧心事兒呢？”

冬榮看著她，下意識地，探出舌頭舔了下唇。

雲念眼尖地看見他舔掉了嘴角一小塊布丁。

“……抱歉。”

冬榮手指拽著冰箱門把手，指尖用力得微微發白。

“我有點餓……我明天重新買給你……”

雲念抱臂靠在門框上，腦袋歪著。

她眼裡全是笑意，好整以暇地問：“吃了幾個？”

“……”

冬榮摸了摸脖子，聲音極低：“八個。”

“哦。”雲念點點頭，“挺厲害，一個不剩。”

冬榮將頭低下去，認錯態度良好。

“既然這麼喜歡吃布丁……你上次給我做的蛋糕也是布丁蛋糕。”雲念問，“為什麼那天你沒怎麼吃？”

冬榮小聲地吐出幾個字。

雲念沒聽清，“什麼？”

“不甜。”冬榮重複道，“我做的那個不夠甜。”

雲念想了想，點頭，“是不太甜。”

冬榮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我也喜歡吃甜的。”雲念說，“特別甜的那種。”

頓了頓，她繼續道：“東西本來就是給你買的，想吃多少吃多少，不夠明天我再買。以後做飯按你的口味來，甜的辣的都可以，只要你喜歡，反正我都挺喜歡。”

“……嗯。”

“現在我們來討論兩件事。”雲念目光落下去，“第一，你為什麼不穿鞋？”

冬榮低下頭，無可辯駁地張了張嘴。

雲念：“第二，你額頭上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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