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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現在的力量想要征戰天道，無異於痴人說夢，就算天道重傷沉眠也沒有絲毫希望。

你現在只有一條路。”昊天上尊眼睛閃爍著光芒，他盯著凌峰，聲音平淡。

“新道？”凌峰脫口而出，笑著看向昊天上尊，昊天上尊眼睛微眯，看向凌峰，有些詫異。

“你也知道？”他很詫異，更有些難以置信，他是如何知曉的。

“當然。”凌峰點了點頭。

“既然你知道，那一切都好說了。

戰勝天道只有一條路可走，與新道合作，斬殺天道，你可超脫，新道同樣可以走出，雙贏之路。”

凌峰似笑非笑的看向昊天上尊。

“你別告訴我，你就是新道？”凌峰看向昊天上尊，要說心裡不震驚是不可能的。

“你很聰明。”昊天上尊淡淡一笑，當是承認了。

“怪不得曾經古強者征戰天道，無法尋得你在何處。

看來你早已融入法則向天道脫變了，只可惜你有人的思想，走不出最後一步。”凌峰平靜地說道。

天道無情以法則化之。

沒有人形同樣也沒有人類的思維，只是在恪守天地法則。

一旦賦予人類思維，擁有主觀意識就不可能徹底身化天道，但也足夠恐怖了。

面前的昊天上尊雖與法則相融，有新道之勢，但依舊成不了道。

“人不可成道，道亦不可是人。”凌峰站起身，他目光如炬，盯著昊天上尊。

“人與道永不可相互成就，最終必然一方身死道消，所以沒有可能。”凌峰轉身離去，昊天上尊微眯著眼看著凌峰離去，並沒有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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