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聞到了洗髮水的清香。林琮忽然覺得有些尷尬，但也只能這麼挨著，好在電梯很快到了地下一層。

費琅從跑車的後備箱裡開啟一個冰櫃，是那種為汽車後備箱設計的小型隔熱櫃，裡面大堆冰塊簇擁著幾盒用塑膠袋包著的……冰皮月餅。

林琮：“……”為了買幾盒冰皮月餅提前帶了冰櫃，考慮得這麼周到嗎？

跑車的後備箱空間小，費琅需要把冰櫃稍稍挪出來才好拿。林琮伸出手想去幫他，但費琅雙手扶著冰櫃，沒讓他碰到。

“我來吧。”

冰櫃挪動之後，林琮聽到了塑膠摩擦的聲音，幾袋不同口味的夾心餅乾袋竟然從冰櫃後面側著倒了下來，骨碌骨碌地滾到了兩人眼前，林琮正好看見那幾袋夾心餅乾是自己不久前代言的品牌，而費琅的後備箱裡，集齊了所有的口味。

費琅頓時十分尷尬，忙把餅乾袋塞回後備箱深處。

“費總喜歡吃這個牌子的餅乾嗎？”林琮問，“我剛籤代言，可以讓品牌方免費寄一些給你。”

費琅點點頭，又搖搖頭，輕聲道：“這是給你沖銷量的……”

餅乾品牌方出了林琮的限定包裝，一般都是要看銷量的，最終銷量成績會影響到林琮以後談代言的價位。

他給林琮的印象一直是冷漠內斂的，如今換下西裝穿著灰色連帽衫，做了這麼些小動作，平白多了幾分少年的氣質，讓人親近。

“啊？”林琮沒聽清他說了些什麼，湊近了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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