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便進殿道:“娘娘,您該給天子去信了。”
景辛笑了下:“王上剛走,等他來信我再寫。”
留青欲言又止,便說:“那天子交代想看他的畫像,您無事便為天子畫了捎去吧。”
“唔,好的呀。”
但景辛在後面兩天壓根沒碰過畫筆。
她又看了兩天的歌舞,第三天原本想出宮去玩,但又知道自己如今月份大了,怕發生什麼意外,只好又讓人準備歌舞。
這次留青完全沒有不悅,眼神有些小傲嬌,恭敬扶她坐到貴妃椅上說已經安排好了,請她盡情欣賞。
挽綠為她遞來茶水。
殿中樂聲再起,飄然入殿來的個個男子有的魁梧有的黝黑,領舞之人面上刀疤猙獰,左邊之人天生獨眼,右邊之人更恐怖,像是按照恐怖片來長的,完全不屬於常人。嚇得景辛手上的茶杯一抖,喉間那口茶險些嗆進嗓子眼。
她不住咳嗽。
留青關切道:“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景辛瞧見她眸中那抹爽快,狠狠擱下杯子:“戚慎跟我對著幹呢是吧!”
留青臉色一變,挽綠也被嚇到,長歡與壽全在旁勸景辛不可直呼天子名諱。
景辛呵斥留青:“說話,他交代你們什麼了?”
她根本沒有去信,他不來信她是不可能先寫信的,宮中的情況完全都是挽綠與留青在同戚慎稟報。
留青跪下道:“奴婢只是將您每日起居一五一十彙報給天子,不曾有過半分虛妄之言。”
那領舞叼著一隻酒杯過來進獻,景辛被他醜哭,拂袖起身離開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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