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記，會有什麼反應嗎？”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試過，你試過？”冬靄惡聲惡氣的，忽然反應到了什麼，臉色變了：“難道你……”

被命定伴侶標記過，因為極高的資訊素匹配度，腺體裡便會殘留伴侶的資訊素，天然地排斥其他Alpha的資訊素，別說臨時標記，據說感受到其他Alpha的資訊素都會很痛苦。

冬靄驚疑不定地看著司臨淵，感受到冬靄的目光，司臨淵笑了笑，“沒辦法，剛分化資訊素又被汙染了，打了抑制劑也控制不住，中學的時候被Alpha咬了兩次。”

冬靄一下就難受了：“那，那會疼嗎……”

“兩種Alpha的資訊素在血管裡打架，頭頂一直到腳趾都在痙攣的感覺吧，有一次在家躺了兩天才能回去上學。”司臨淵語氣平淡，好像說的是別人的事情一樣，“我跟司炎衡說不想被他管才來帝都念大學，其實那也只是一小部分原因而已。”

冬靄沉默了。

“冬靄，我不是不在意我的事情，而是在意沒用，我的事情是無法由我自己決定的。Omega的選擇權本來有限，我還是個資訊素被汙染的Omega。可以說，我什麼也做不了，不可能從事任何職業的。”司臨淵似乎想到了什麼，眼角的笑紋增加了，“你知道嗎？姬霧的狗屁男德，我曾經是相信過的，因為走投無路了，不得不信仰這種東西，來取悅觀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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