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變成了輕輕叩那種。
鬱侃煩得要死,也拍了拍門:“你能不能安靜點。”
外面沒聲了。
鬱侃擰掉水龍頭,好像聽見外面門關上的聲音。
他加快了洗澡的速度,出去的時候陳祥他們幾個坐在桌子那邊聚眾打遊戲。
“剛剛誰來了?”鬱侃問。
“學神啊。”陳祥一臉的幸災樂禍,“你讓人家安靜點,他就走了。”
鬱侃無語了一會,捏著毛巾一角擦了擦耳朵:“你很可以,陳祥。”
“跟你講話太費勁了。”陳祥說,“我不就跟你說林巧……”
“行了。”鬱侃從裡面提髒衣籃出來,“聽見了,你煩不煩人。”
唐泊虎都看不下去了:“操,你幹嘛啊,你知道你現在什麼樣嗎?”
“養了十多年的崽子被搶了的樣。”鬱侃倒是知道一點自己的毛病,他把髒衣籃放洗手檯上,懶嘰嘰地勾了勾唇角,“你們知道現在這叫什麼?”
“叫什麼?”三個人同時抬起頭。
“竹馬。”鬱侃指了指自己,自己忍不住笑了,“V,S,天降。”
這套說辭迅速傳了出去。
據說是因為鬱侃說的時候寢室裡另外三個人打遊戲開全麥,一起玩遊戲的小夥伴全知道了。
許恣這個寢室知道的還是現場版。
鬱侃去的時候許恣在洗澡,他就到王柏揚的床上躺著玩手機。
長途旅程回來以後他的身體和精神其實都在一個消耗過度的邊界,就算自己不覺得有什麼,身體也會不自覺地減少消耗,比如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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