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

沈念之剛才對著唐錦肖那氣勢如虹的吼叫在一瞬間消了音，紅了眼圈看著唐錦肖，“抱歉，是我…是我失態了，把它你嚇到了，不好意思啊。”可道完歉之後，後知後覺想起了這人剛剛說的話，又感覺有些刺耳，什麼玩意我的，聽著就跟情話似的。

唐錦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明顯是不介意。不是沈念之自己瞎琢磨，在車裡光線這麼暗，他就這樣看著唐錦肖的臉都感覺他長得好看，更別說是在有光的地方了。

“你在看什麼？”唐錦肖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眸子往下垂了垂沒敢再看他。

“在看你。”沈念之說著突然笑出聲了，這徒然的一笑讓唐錦肖晃了神，只顧著睜著眼睛看沈念之了。

沈念之的笑在他的眼中仿若是在夜間散開的璀璨光芒般，一下子就在他的眼前綻放開來，讓他猝不及防，就連一點準備都沒有。

夜裡太暗，儘管唐錦肖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但沈念之看不清唐錦肖臉上的表情。他低頭看了眼表，依稀感覺時間不早了便驅車離開了停車場。

唐錦肖坐在後面，坐得極為端正，也不知是後面多了一個人還是什麼原因，沈念之頗有些不自在，但身後有個人還是讓他有幾分舒心的，最起碼他不再是一個人了，就算是回家也能看見有人在等著他。儘管那個人是鬼，他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也許是沈念之上揚的嘴角感染了，唐錦肖都感覺到了沈念之的喜悅，他看著沈念之的表情多了幾分鮮活，“你現在…在歡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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