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撲進俞燼懷裡。

下午，俞燼又帶他去爬山。山並沒有多高，並不算什麼挑戰。

但是登上山頂的剎那，可以俯瞰城市的遠景，卻又沒有喧囂入耳。

更美的是，這裡能看見落日。紫紅色的薄暮，一點點暈染山陵和俞燼的五官曲線，讓人禁不住動心。

而這裡，靜謐無人，想怎樣動心都可以。

……

回到出租屋。

薛忱把那本日記封起來，放進了書桌底層。

對，不重要了。

洗完澡，薛忱和俞燼躺在同一張床上，打算為這個美妙的生日畫上終點。

俞燼懷抱著他，像往日那樣揉著他的頭髮，哄道：“過來一點。離我近一點。”

薛忱挪了挪，背部貼近他的胸膛，彼此只隔了單薄的衣料。

俞燼卻仍道：“再近一點。”

“都貼著你這麼近了。”都貼一塊兒了，還能怎麼近。薛忱覺得他在耍自己，要離他遠一點，結果剛挪開又被捉回來。

“近得還不夠。”俞燼捉住他的手，咬咬他的耳根，輕輕用呼吸撩撥著他耳根處最敏感的地方，“感受到了嗎？”

“我想和你拉近距離，從0到負數的那種。”

慾望被勾起，燎原野火從星星點點開始，不經意間愈演愈烈，一不小心便燒得四野連了天。

……

生命的躍動聲裡，薛忱像是聽到了什麼。

又好像親身經歷了一場夢，在剎那間百轉千回。

……

原來是這樣的。

“我曾寫下充滿執念的荒誕戲言，未曾想有一天虛妄真的變成了現實，而我在虛妄裡重生。但我無所謂究竟處在所謂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哪個世界裡，因為我知道，有哥哥的地方就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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