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給卓睿講復活節旅行計劃時，明顯能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

“哥哥，你怎麼了？”

剛才楊思辰說他要跟幾個同專業的朋友一起出去，哥哥卻叫他和維維旅行中要注意安全……卓睿從來沒在他面前這麼恍惚過。

楊思辰猜測著問：“是工作上的問題，還是你和進秋怎麼了嗎？”

要是放以前，康進秋的事情卓睿是不會跟楊思辰講的。他認為沒必要，也不想讓楊思辰知道太多他和康進秋的生活進展。

但現在，卓睿滿心只想著抓住康進秋、讓他回家，也不希望康進秋每次見到自己時總是那麼不開心，所以他忽略了自己原有的所有顧忌，順勢問道：“思辰，你和康進秋是好朋友，如果他不開心了，你們一般會怎麼做？”

卓睿提出這種問題是楊思辰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之前卓睿總對這些避而不談，被纏著問多了也是一兩句話敷衍過去，現如今——太怪了。

但楊思辰還是想了想，回答道：“進秋很溫和，我們都沒見過他發脾氣，我覺得也沒有什麼東西真的能惹到他吧？如果他不開心，好好給他道歉應該就可以！”

這話說著容易，卓睿卻面露難色，畢竟他就是那個萬里挑一惹到康進秋傷心生氣的東西……

見他不做聲，楊思辰心裡咯噔了一下，突然跑來某些較為敏感的意識。

楊思辰語氣少了平時常有的天真隨意，平靜又肯定地對卓睿得出結論：“你們就是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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