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害的模樣。

一直以來真是小瞧了康進秋！

“你先上些藥吧。”

康進秋不想去猜測卓睿在想什麼，他連自己究竟是怎麼的狀態都難以做出準確的描述。只是看到卓睿額頭的那條血痕，胸口就不自覺感到又悶又不舒服。

卓睿一言未發，轉身就出了門。關門聲“咚”的一下砸在康進秋身上。

卓睿走後康進秋回房間看了一下午的文獻，他覺得這樣能轉移注意。可是做了比平時還要多的筆記和標誌後，他發現自己甚至沒讀進去標題！手下的筆記和標誌不過是隨意的重複和無意義的線條，證明著他此時此刻心緒混亂。

他一直注意聽著門外的動靜，聽卓睿什麼時候回來，又分出一點心來思考，為什麼才不到一天事情就發展成了這樣？

不過事情可能還沒有太糟。既然卓睿沒有繼續在卓伯斌面前反駁，那說明當下他也沒找到更合適的解決方法。

晚上10點多的時候，康進秋終於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他立刻跳下床開啟房間門走了出去。

客廳沒有開燈，康進秋藉著臥室裡的床頭燈看到卓睿站在那裡，隱約還聞到一股酒味兒。

突然，這個高大的黑影幾步走過來，用力將康進秋推到牆上質問：

“你知道什麼？”

力氣很大，還有身高上的壓制，康進秋根本掙扎不開。

不過他心裡鬆了口氣。不怕卓睿發火，只怕卓睿根本不給他繼續相處的機會。

“照片上的人是楊思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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