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辦法跟他在一起了。”

姜立夏瞪大眼睛：“你們問題有這麼嚴重嗎？”

“有，”葉臨西低聲說：“太丟臉了。”

姜立夏：“？”

葉臨西望著她，輕聲說：“其實我一早就知道馮敬要把喬雲帆趕出公司很無理，喬雲帆會反擊他，並不意外。可是你知道嗎？在會議室的時候，秦周說的每個字我都很難受，就好像我只是一個助紂為虐的小人，現在他們天降正義，要把一切錯誤的事情糾正過來。”

“我是個小人，他是君子。”

“馮敬罵我們是廢物的時候，我腦子裡就在想，這算不算是我的報應，狗咬狗果然是沒好下場。”

她為什麼會那麼生氣呢。

大概也有惱羞成怒的成分在吧。

如果今天是別人，她只會單純覺得自己輸掉了一個專案而已。

可物件換成他，她就會在想，他會不會覺得她手段很下作。

葉臨西曾經見過他提起寧以淮時的不屑一顧。

會不會，他也曾用那樣不屑一顧的口吻提起她呢。

一群跳樑小醜。

還有她在秦周面前，被別人罵到無法還嘴的地方，光是想想，她就覺得好丟人。

真的好丟人。

恨不得自己立即消失的那種丟人。

“臨西，”姜立夏趕緊打斷她，“你不該把這些事情往這種地方想。我覺得傅錦衡他也不會這麼想的。”

葉臨西望著她：“你又不是他，為什麼會覺得他不會。”

“或許在他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呢。畢竟我們兩個之間的婚姻，也是因為利益而結合的，如果不是家族需要，他這輩子都不會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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