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把勾住脖子,橫衝直撞地親上來。
她動作急切,像是要瘋了。
左知年全部承受住,同時托住她後腦,指腹一點點地摩挲,安撫她的情緒。
卿衣慢慢平靜下來。
然後咬著牙說:“左知年,你就是來克我的。”她語氣有點恨恨,“你全身上下,太殺我了。”
左知年說:“是嗎。”
他把卿衣從椅子上抱起來,換了自己坐下,好讓卿衣坐他懷裡,更方便施為。
畫板被撞倒。
這次沒人去扶了。
時隔五年,或許更久,卿衣眼淚都要逼出來,呼吸也亂到不像話。
左知年吻她眼角,聲音極輕地說了句什麼。
“明明是卿卿殺我。”
……
正在欣賞卿衣這次超水平的創作,卻突然被遮蔽了的系統:“?”
等明白過來,系統忍了又忍,也還是沒能忍住,脫口而出一句草。
草完才覺出口誤,忙在心裡補了句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
春天真好啊。
老父親想。
這夜過得很是有些歇斯底里。
對卿衣而言,左知年和她太契合,她食髓知味。
而對左知年來說,他等這一天等了這麼久,如今終於等到,他停不下來。
於是頭一次的,卿衣主動叫停。
“好學長,”她嗓子已經啞了,“差不多夠啦,我困了。”
左知年喉結上下一動,勾人得要命。
他說不夠。
卿衣:“可我跟不上你節奏了。”她可憐兮兮的,“今天就到這裡,明天再繼續嘛。”
左知年沉默了下,說:“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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