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首去,一眨不眨地望住了葉長遙。
葉長遙咽喉上的傷口已全然癒合了,長出了厚厚的血痂子來,甚是扎眼。
而他身上的傷口除卻淺得只微微劃開了肌膚的,旁的傷口並不見好。
他的身體狀況竟是連尋常凡人都及不上,恐怕三個月遠遠不足以讓他的心臟長好。
但他心底卻隱隱有些歡喜,因為這樣,他們便暫時不能啟程,他便暫時不必在傷害葉長遙與拯救自己的性命當中作抉擇了。
葉長遙已然入定了,周身散發著讓人心生平靜的氣息,使得他有了睡意。
他方要闔上雙眼,卻聽得有人急聲道:“快些去請產婆來!”
應是有婦人要生產了罷?
一細聽,果然有婦人痛苦的呻/吟傳來。
又過了一會兒,那婦人已從呻/吟轉為了慘叫,仿若被加諸了甚麼非人的酷刑一般。
他登時沒了睡意,同時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由於自己並不是被偏愛的那一個,他曾對母親有所不滿。
但而今,他卻直覺得當時的自己簡直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母親忍受生產之苦,好容易才能將他帶到這個世上,他甚麼都沒有為母親做過,卻對母親諸多要求。
那婦人足足慘叫了大半個時辰,都不曾緩下來,難不成產婆還沒到?
他並無為婦人接生的經驗,但曾為自家養的母豬接生過。
人命關天,一弄不好便是一屍兩命。
故而,他立即從床榻上下來,將衣衫、鞋履穿上,便循聲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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