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瞞著陸西洲，對方也表示理解，只讓他早去早回。

在看到穿著囚服、剃著極短毛寸的曲涵亮時，肖霄一下子竟然都沒太敢認，這個落拓失意、籠罩在陰鬱光環裡的曲涵亮，讓他覺得陌生。

【作者有話說】：明天完結~

章七十八 起點是我，終點是你

肖霄沉默了會兒才開口，“嶽文姍流產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你怎麼也承認了？這不是你的風格。”

曲涵亮低著頭，聽見肖霄的聲音才抬起來一點，從胸腔裡擠出一聲乾癟的笑，“有什麼區別嗎？多一條少一條罪狀不都是這樣。”

“承認你對馮升有感情很難嗎？”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思嗎？我是真沒想到他居然敢背地裡算計我！”

“你怎麼知道是他算計你？”肖霄他們可沒洩露過。

“昨天他來過。”

肖霄抿了抿唇，“你也怪不著他。”

“是，我當然怪不找誰，我落到今天這幅田地都怪我不夠心狠，當初在雪地裡就應該直接殺了你！”

看著眼露後悔的曲涵亮，肖霄只覺得諷刺和……噁心，“我今天來只是想跟你做個了結。”

“了結？結不了。”曲涵亮一雙眼睛緊盯著肖霄，像是捕獵者盯著手到擒來的獵物，“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就算我現在死了，你也得記著我一輩子，馮升那個賤人也一樣！”

肖霄突然覺得自己來這一趟沒有任何意義，曲涵亮是什麼人他早就認識清楚了，他站起身，盯著對面這個他曾經真心愛過的男人，“曲涵亮，我真的愛過你，馮升也真的愛過你，但是你不配，你最愛的只有自己的野心和慾望。我報了仇了，憑什麼還要記得你？我會很快忘了你，馮升也會，你在我們的生命裡成了過客，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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