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皇帝來哀家這裡,是有何急事?”
謝歡笑意溫輕,款款落座:
“兒臣久不見母后,心裡牽掛擔憂,這便沒讓人通報,擅自闖了進來。”
他探了半個頭身,目光真切:“母后身子可好些了?”
“什麼好與不好呢?”太后淡淡望了他一眼,舉杯飲水,遮擋住了他的視線。
她直道:“哀家不露面,不正是皇帝心中所喜嗎?”
“母后說的這是哪裡的話,”謝歡大聲推辭,委屈無數,“母后不出面,許多事兒臣便是斗膽擅拿決策,可依然難行。”
“這耽誤朝政,荒廢國事,兒臣有何可喜呢?”
話鋒一轉,他又道:
“只是母后稱病不起,這傳國大璽又不在我手中,確實百般不便。”
“哦?”太后放下杯子,眉峰一挑,心中頓時明清。
“皇帝這是管哀家要玉璽來了?”
“兒臣不敢,”謝歡垂眼做低,讓太后以為,他似還是從前的他,她只要說一,他就不敢說二。
然而,
聲音遁下,緊接著又響起,多了幾分凜然,“若是平常,兒臣自然是不敢要的。”
他緩緩抬眼,眸目暗沉:“此同非比,還希望母后衡得利弊,理解兒臣。”
“理解?”
四目相對,電光火石。
“正是。”
白問月低眸視地,面對兩人逐漸生變的氛圍和語氣,彷彿充耳未聞,置身事外。
她心中細回想,好像前世今生中,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謝歡與太后正面針鋒相對,唇槍舌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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