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那塊表是不是對你很重要?”
傅西泮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晦暗不明的眼眸沾染著酸楚,聲音忽然變得喑啞:“嗯。但……其實是一件早該扔,我也想扔的東西。”
早該扔?還想扔?卻戴到錶帶磨損掉漆?
白芷嘟著嘴,心裡更加疑惑了,但她不敢再問。
屋內的吵鬧聲漸大,白芷甚至難得地聽見了林京墨拼命剋制音量的怒吼。
白芷撇嘴,抬眼看了一眼靠在牆邊神遊的傅西泮。
她打趣道:“傅醫生,你這年紀,媽媽是不是也開始催婚了呀?”
白芷隨口而出的稱呼是傅西泮這十四年不敢回憶的傷痛。
自從母親去世後,他刻意藏起了和她相關的所有東西,只留下那一塊手錶。
現在白芷的一聲簡單呼喚,讓傅西泮的心裡一沉。
他有多久沒敢提起這個稱呼了呢。
傅西泮咬著牙,抿緊嘴唇,站直了身子。
隔了一會,他用冷到不行的語氣回道:“關你什麼事。”
說完,他提著白芷送來的雞湯,轉身走進了隔壁的病房。
若不是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白芷真想上去扒開他的嘴巴,看看裡面是不是藏著金子,怎麼想跟他好好說話就這麼難呢。
她不明白,那些圍著他的小女生都在想些什麼。
只是圖顏?可是醫院裡帥氣的單身男醫生還有很多。
難道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就喜歡這種陰晴不定、耍酷裝高冷的?
白芷正望著傅西泮離開的方向發呆,她身後辦公室的大門忽然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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