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

“不管我說多少遍，結果都是一樣的。”海沙看了眼系統面板，毫不避諱的用食指輕點幾下關閉，“反正我也失敗了，不如鬧個天翻地覆好了。”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不是他的？”

“我的演技哪裡露餡了？”

“一開始就不對，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臉，差不多的表情……可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楚源從兜裡掏出一支菸點燃，尼古丁的味道麻痺了焦躁的神經，煙霧環繞間，他俊美的面容格外的冷漠。

海沙問：“那一開始為什麼沒動我？”

“擔心你有特殊的能力，萬一打草驚蛇，讓你跑了可怎麼辦？”

“……原來如此。”

經過觀察，發現她只是個普通人後，就乾脆利落的抓人麼。

心思細膩，性格警惕，果然是BOSS啊！

“好了，閒聊結束。”何一灃雙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打斷二人的對話，“現在讓我們繼續之前的話題，你是誰？安安在哪裡？”

“我也很想告訴你們事實呢，當你們知道一切時，表情肯定很有趣。”

海沙破罐子破摔，從兜裡掏出手機，找了一個聯機遊戲開啟，指著其中的粉色玩偶道：“這是‘我’和曾經的‘他’。”

指著軟體APP的圖示：“它是這個世界。”

點開一局遊戲，指向遊戲內部的NPC：“你們是它們。”

不等三人反應過來，海沙將手機遞給距離最近的陳牧：“現在‘我’消失了，變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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