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趟的,你們走了,連先生大概也不留了,就當做做好事?”
肖歌氣。
他為什麼要做好事?
物件都被人調戲了!
一旁看戲的連柏召總算站出來,安撫肖歌:“他也就說說,不會強迫別人的。”
泊松聞言,一眼斜了過去:“那連先生還躲著?來一次還帶這麼多人保駕護航,你是真怕我能怎麼你了?”
連柏召眉眼帶笑地回望過去:“這孩子我和你提過呀,帶他過來見見而已。”
泊松與他對視一陣。
“好吧……是這樣。”移開視線:“各位,請坐一下吧。”
連柏召彎著眼,笑對肖歌:“肖歌大人?”
肖歌看看他,再瞥一眼作為主人家的泊松,最終還是和戴黎一塊兒坐下了。
上茶點的雌蟲衣衫很短,將將遮掩身體,雖然屋內有恆溫調控,但在這個季節仍顯得不合時宜。
肖歌多看了兩眼,卻在衣料飄起的時候,瞥見幾道傷痕。
傷痕?
雌蟲的自愈能力有多強,肖歌早就見識過,能留下疤痕的傷口必然十分深刻,且未能痊癒,肯定是近期新添的。
聯想到雌蟲們脖頸上的項圈……
這位泊松大人,不會有什麼特殊嗜好吧?
“怎麼了?”泊松開口問。
肖歌搖搖頭:“沒什麼。”
泊松笑了笑,一把拉過那名退至身旁的雌蟲,手指一挑,撩開他的衣服。
“想看就看吧,我對自己的手法還是很有自信的。”
雌蟲白皙健美的身軀上佈滿傷痕,大大小小,有深有淺,有一些已經淡退,還有一些明顯是新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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