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方向，觸控不到岸邊，可能已經迷失在冰層之下。

餘驚鵲緊咬牙關，嘴裡好像有鮮血的味道，他覺得頭越來越暈。

真的不行了嗎？

這一刻，餘驚鵲有了一種爆力，是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才能出現的爆力。

拼命地遊，他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對不對，可是他自己選擇相信自己。

就在最後關頭，餘驚鵲的手，終於觸碰到了岸邊。

迫不及待的餘驚鵲，用手裡徐萊的手槍，頂住冰城上面，不停地開槍。

在冰層之下，在水裡開槍，聲音不大，特務科的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可是子彈在水中，威力很小，被水縮減的厲害。

所以餘驚鵲只能用槍口，死死頂住冰層，增加子彈的威力。

幾槍過後，水中的阻力，對手槍影響很大，出現卡殼。

好在已經有了裂痕，餘驚鵲死命地捶打，冰層裂開，用手將浮冰拉下來，手槍直接扔在水中。

迫不及待的將頭伸出來，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扶著岸邊，餘驚鵲貪婪的呼吸，這一刻，他只想要呼吸，他不想管會不會有敵人發現自己。

呼吸是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一件事情。

胸口每吸一口氣都疼，寒冷已經無關緊要，空氣才是最渴望最期盼的東西。

在大口呼吸了十幾下之後，餘驚鵲忍不住咳嗽起來，吸的太猛了。

看了一眼江面，餘驚鵲的方向有些偏移，如果他直線過來的話，可能會早不少。

但是他在水中，只能依靠感覺來判斷方向，其實是一個斜線的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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