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麼好解的。”

她有了新的身體，噬心毒不是跟著原來的身子煙消雲散了嗎？

她如今有好幾次情緒失控，可也沒什麼異樣啊。莫不是在詐她？

“我詐你做什麼呢？”鳶姒很隨意地道，莫林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她自問，她已經掩飾的很好了，她怎麼可能看得出她在想什麼。

“你的確掩飾的很好，只不過是因為這毒啊，我能讀取你的內心。不過你放心，一般呢，我也對你的心理活動沒興趣。”鳶姒好心地安慰，可莫林如何平靜得了，一時間想了許多，可又什麼都不敢想。

“你抓我來，到底想幹什麼？你想對神尊不利？”莫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還好，感謝這萬年時光，她還勉強能維持面上的平靜。

“不不不，”鳶姒連連擺著食指，“我對你的神尊師父，毫無興趣。”

彷彿是嫌這樣一杯一杯的喝酒不過癮，鳶姒乾脆棄了酒杯，拎著精緻的酒壺，壺嘴對著紅唇，美酒猶如瀑布傾瀉而下，過了會兒，她滿足地喟嘆一聲，才道，“知道當初我為何給你下毒嗎？畢竟咱們無仇無怨的，你又還只是個小丫頭呢。”

莫林不知道，但也沒回答。

反正，她都很清楚了。

鳶姒輕輕嘆息，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看向遠方的目光有些水霧迷濛。

她說，“這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了。我一直很喜歡阿凡，哦，也就是墨容凡，可他不喜歡我，還以神魔之別為由拒絕我，我不服氣，非要向他證明，神魔本無區別，誰都可以成神，誰都可以成魔。所以我耗費許多精力研製出噬心毒，就那麼湊巧的，恰好遇到你，一個至純至淨的小上神，簡直就是為我們的賭約量身打造的，才給你下了毒。要怪，你就怪阿凡太冷酷無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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