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天君嗎？大人也有此生只收一個徒弟的規矩？”

也？

東一眼眸半眯，危險光芒一閃而過。

墨容凡曾說過一輩子只收一個徒弟。

莫林想拜他為師，然後愛上自己的師父？

東一也呼了口氣，冷淡道，“你確定，想拜我為師？”

莫林已經有點不大敢點頭了，但情勢逼人，她不得不硬著頭皮點頭。

東一蹙眉，“你竟然想跟我來一場曠古爍今的師徒虐戀？”

真相如何已經不重要，為著那些美食，他的確有那麼一絲絲不捨得殺了她，但她要活下來，那就必須維繫好他的臉面。

面子大過天！

不管她喜不喜歡他，都必須喜歡他！

從來還沒有他堂堂神尊被嫌棄被拒絕的道理。

莫林…………風中凌亂，都什麼跟什麼？

神尊沉吟許久，在莫林空白空洞的眼神下，吐字道，“也不是不行，畢竟沒試過。”

莫林“……”

然後莫林就看著神尊走出了屋子，來到院裡的空地，又回頭，皺眉冷斥，“愣著做什麼，出來。”

莫林心神巨震，此刻跟個傀儡般，行屍走肉地跟出去，根本不知該如何，麻不不仁地站在東一身後。

東一大手一揮，面前多了香案香爐，他取了三支遞到還沒回過神的莫林手裡，“拜師吧。”

輕飄飄冷淡淡的三個字，一下就震醒了莫林。她震驚中帶著一絲驚喜地看著東一，還想問“真的嗎？大人真的願意收我為徒”，但對上東一清冷漆黑的眼，所有廢話都被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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