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我的靈石比他多得多。”江雪眠說著就從自己的須彌空間裡取出一塊上品靈石。

蘊含著靈氣，散發著幽藍光芒的靈石比顧夢裡見過的任何寶石都要漂亮，雖然平時不怎麼關注寶石這方面的知識，但顧夢裡到底是女孩子，看到這麼漂亮的石頭簡直都要挪不開眼了。

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氣炸了。

“我之前從來沒看到你身上有靈石，那你是有傳說中的那種儲物空間嗎？”顧夢裡的語氣還是很平靜。

這也是她和江雪眠學的，江雪眠曾經教過她不要總是太快表現出自己的情緒，要找到充足的證據，然後把對方堵的無話可說，這樣怎麼都是自己有理。

顧夢裡沒想到江雪眠教導的辦公室文化，第一次實踐應用竟然還是在江雪眠自己身上。

“有。”江雪眠老實的回答。

在他的心裡，顧夢裡還是最初那個想什麼就直接說出來的小姑娘，壓根就沒想到顧夢裡也會長大的。

“那你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顧夢裡問，“我一直以為你不是修仙，而是武功高手，你就這麼聽著嗎？”

這其中的原因也太複雜了。

連江雪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描述自己的選擇。

“是我的錯。”江雪眠歉意的看著顧夢裡。

“你還知道是你的錯啊！”顧夢裡一聽到江雪眠道歉，就再也忍不下去了，鐵拳制裁。

捱了打，江雪眠覺得自己懸著的心反而放下來了，他一點都不反抗，任由顧夢裡把自己暴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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