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品非無奈地，“我不過是普通人。後來我在路上候著那個打我打得最狠的，趁他落單的時候狂扁了一頓。”

列火開了瓶酒，也喝了起來。

“我還記得那個女人的名字。叫林莉娜。”

“看不出來你這麼多情。又是小文又是小娜。”

“當時發誓要娶她的。”

列火一口酒噴了出來，“你？娶老婆？”

許品非撫著酒瓶笑了，“如果真的娶了她，現在應該閤家幸福。老婆，小孩，父母……”說到後來，眼睛裡竟閃爍著神往。

列火放下酒瓶，正色道，“現在你也可以閤家幸福。”

許品非懶懶地抬起眼睛，看著他，“和誰？”他的手伸過來，撫摸著列火的臉，眼睛變得深邃，“和你嗎？”

列火故作隨意地笑笑，“也不是不可以。”

許品非並不說話，一隻手沿著列火的背脊一路滑下，伸進仔褲裡。許品非的手指在列火的股溝裡來來回回細細地摩挲，一雙眼睛卻是盯著他。

列火有些無措地扭著腰：“你，你，你……”說了幾個“你”卻“你”不出來。

許品非嘴角邪邪地勾起，顯得有些壞，“我什麼？”

“你手規矩點。”

然而，許品非卻並不停下，只是無聲地看著他，一隻手依舊在那個隱秘的部位摩挲著，像是逗弄著他似的。列火決定無視那個作怪的手，隨意找了個話題， “聖誕夜，你怎麼不出去玩？”

許品非懶懶地靠在沙發上，手裡的動作並不停下，“沒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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